昨夜不知道為什麼作了一個夢
可是其實說夢也不算是夢
而是一種回憶的過程。
小時候因為爹娘要工作養家
所以我就像早期連續劇上那樣
是娘帶回娘家給阿嬤帶大的。
因為阿嬤家住在一樓
而我老妹又還沒繃出來時
平常我沒事時( 當然是也沒啥事 )
我就會跟左鄰右舍的鄰居同輩們玩耍。
雖說是同輩
但其實現在回想
年紀也差很多
最大的是國一
中間份子是國小五
我們這群則大概是學齡前吧。
為什麼說"這群"？
是因為學齡前居多
大概有五、六個人
因為有個大家庭
兄弟姐妹就佔了三個人。
學齡前都會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而我們最常玩的就是辦家家酒。
當然帶頭的常是那位國一的大姐
現在想起
如果她是男生的話
可能就不是玩家家酒而是戰爭遊戲之類的吧~
家家酒就常由國一生和國小五生們出錢集資
三不五時來辦場家家酒
通常我都演女兒的角色( 最多能爭取到的角色也只是演兒子 )
然後國一生或是國小五生們都會演爸爸媽媽阿姨叔叔。
就連在遊戲裡
我們的劃分跟實際上的年紀順序也是差不多的。
通常她們會出錢買的是糖果和小玩具
因為糖果是爸爸辛苦工作回家時
媽媽要準備的晚餐。
而玩具是媽媽要拿來給兒子女兒們住嘴的( 因為爸媽要談正事 )
所以
通常演我兄弟姐妹的
就五、六個人之多。
而當我們只要拿到玩具
我們要演的戲份就是「好好玩」
我們沒有台詞
現在想起來
原來我們是通稱的「背景人物」。
其實現在也想不起來那些有台詞的究竟演了些什麼？
可能是我扮演的也太認真
所以我的印象都只停留爸爸回家、媽媽準備好晚餐前
之後我的戲份就是玩玩具了
而接下來他們演了什麼也未曾留心過。
為啥講到辦家家酒這件事？
其實要是以往說給別人聽這樣的故事背景或以此為前提
通常接下來是要說的是後來我們這群人之中
真的有位姐姐去當了女演員。
雖說她不紅、長相也很平凡
但我只要提到她
大部分人都是肯定她的演技的。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欣慰的感覺
因為看到她都會想起以前她積極號招我們辦家家酒的樣子
她也很努力了，一直都在這條路上。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我昨晚的夢
這應該是不常和別人提起的部份。
相同的背景
相同的前提
但接下來我要說的
卻極有可能是影響我之後個性養成的一個關鍵
但我卻刻意的遺忘了很久。
有鑒於最近看了一本Q&A的印度小說
還有最近和家教及少女聊起國中發生的事
發現這其中有些在追源頭的感覺。
於是乎，最近的夢也五花八門的
常常睡一覺起來感覺好累
而這個夢雖說它是夢中想起的
但這是實際中也發生過的一件事。
前言講好多喔
真是不乾脆
那就直接進入故事中心吧。
就誠如前面所言
我們學齡前兒童的世界中心是繞著國中生大姊和國小五年級生們打轉。
她們對待我們就像是自己的親弟妹一樣
很常買玩具給我們玩
或是帶我們騎腳踏車去新地方看
於是我們在自己的家人之外還有人疼惜著我們( 啾甘心 )
其中的國一生大姊頭算是最疼我的了
如果每個人都分到一個玩具
那我就會有兩個
糖果也給我最多
雖說也不知道她為啥疼我
但是還小哪分的了這些有的沒的？
於是事情帶到了終點的部份
有天不知道我們起了什麼爭執？
好奇怪喔
明明是最重要的東西而我老是忘的最早
但我卻常記住重要事情之後所帶來的影響。
在阿嬤家院子裡爭執過後
她忽然對我大吼出
「把我曾買給妳所有的東西的錢全還給我！」
當下我真是傻住了
妳買給我過那麼多東西
我要怎麼還？
我連算都沒有算過。
這對我的小腦袋說是很大的衝擊的
因為這要怎麼計算？
於是她抓著我一直大叫
叫到我阿嬤從大門快出來看是發生什麼事？
然後阿嬤就把她給罵回去
我就看著國一生的大姊頭哭著走掉了。
雖然我腦袋一片空白
但我看著她走的背影
我卻想著
等等..我還不知道該還妳多少錢？
於是，之後我大概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除非是聯想到什麼
我才會把舊事重提
所以囉
做完這個夢之後
緊接而來的夢
讓我發現這兩件事的關連性。
接下來我夢到我在前男友的家裡
我們也正在大吵一架
而的確
這不是另一個夢
這是曾發生過的情節。
夢裡同樣的，我們為了什麼吵架我已經不記得
我只記得他展開他的手指們
每數一件他對我的好後，就按下一根手指頭
到最後手指頭還不夠算
再展開手指頭重複數一次。
猶記得他每按下手指頭一次
我就多一份想逃走的心情
十次不夠
再來二十次、三十次
故事就到這裡結束了。
我不懂為什麼付出還有回收的時候？
我們的感情又不是瓶瓶罐罐。
所以只要當我決定對誰付出的時候
我都會想著甘願的問題
相同地
如果遇到跟我計算著瓶瓶罐罐的人
我也是很害怕的
不
是心有餘悸。
經過這場夢我才發現我對於別人付出害怕的原因
「計算」這種事情如果在交易買賣上
可能是一項幫助
但如果套用在人的情感上
再大的數字都是一種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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