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這樣
在暑假時
總是想做一些叛逆的事
真糟糕...
M 先生回到英國了
打了一下招呼說安全抵達
而 R 先生則去了香港( 想念他 )。
昨晚和朋友通電話
聊到我這幾天討厭起美國人
但是我談起了西藏
朋友鼓勵說西藏很好啊
好歸好,但我去了那裡要做些什麼?
到處都是喇嘛。
有要研究什麼嗎?
目前只想到對於佛像們很有興趣
但是要說困擾的地方
還真是因為到處都是喇嘛
總覺得去一趟之後我會不會乾脆出家。
少女借過我ㄧ本書「 嬉皮與喇嘛 」
是一本很好的書
( 想起來那陣子還去看了小活佛紀錄片 )
在那個地方也充滿另一種階級意識
比較低層的初級小喇嘛
除非你是活佛轉世
不然每天就是過著很辛苦的修行日子。
要是說到階級
那當然上海就是另一種感覺
是貧富階級來著。
但要是以「階級」為前提來說
上海跟西藏或許有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可以去比較
目前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那天 Je 問我台北新鮮人的起薪多少
我跟她說完一個數字後( 而且這數字被一堆大學畢業生哭夭到死 )
她聽完之後竟然說很高
由於她太驚訝
於是我默默算著她的薪水搞不好是我們的1/3.
這讓我想起我問路邊賣花的阿姨為什麼想在上海打工
她說因為上海很美
但她旁邊牽著孩子
我想或許她也希望孩子可以成為上海人。
廚師一直說著環境是最重要的
那些在上海滿街辛苦的外來打工者們
怎麼沒想過去西藏當喇嘛?
那些在西藏辛苦誦經念佛滿街的喇嘛們
怎麼沒想過到大城市路邊賣花期許著給孩子一個未來?
問題是在於他們知道或不知道?
有選擇或無從選擇?
我想知道環境是如何影響這些群居的人們。
這是我僅有的、目前能想到的研究了。
昨天有同事說
因為我做的紀錄片放在出口
所以很多人為了要看
就把出口堵住
然後那裡變成像電影院似的
大家聚集在那裡看著片子一起笑
十分歡樂。
「 策略啊策略 」我如此說著
「 但這桌菜本來不應該如此歡樂,應該是很哀傷的 」有人插話
「 管妳們怎麼說囉,廚師本人都說OK了 」喔呵呵呵( 掩嘴笑 )
「 這個人尾巴翹起來了 」
喔呵呵呵( 依舊掩嘴笑 )
如果要去西藏
可能也是做搞笑片吧( 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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