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店內
下午正覺得頭暈腦脹時
朋友雷先生丟來一句MSN。
先來聊一下雷先生好了
雷先生是我大一同學
大二他就轉到半山腰的大學去當和尚了
第一次和雷先生相識不是看到他本人而是先聽到他的聲音
如果我的人生有" 男聲排行表 "的話
他一定有前兩名!( 而且很難被打下來 )
他的聲音讓我了解到什麼叫做核磁共振狀
聲音有磁性到彷彿看得見磁波!( 這跟核磁共振沒關係吧? )
但當我訝異怎麼會有那麼好聽的男聲時
我一轉過去發現怎麼不見那個人?
原來是他聲音好聽到見到他本人時我還不敢置信那是他本人
當然他本人也長得渾厚狀 ( 黏土塑型兩下就成 )
只是
膚淺的我
總覺得擁有這樣聲音的人應該會更帥才是...( 可以對我丟石頭了 )
如果他是廣播主持人
我一定天天收聽!
這又讓我想到有天我躺在床上笑醒
原因是我夢到國中時我的水彩老師
他正和我們聊到他國中時的夢中情人是廣播節目主持人倪蓓蓓
他說他每天準時收聽倪蓓蓓
有天得知倪蓓蓓要上節目
老師還特地守在電視機前要看倪蓓蓓
結果看到之後
老師說他再也沒有打開收音機
然後我就被笑醒了。
( 這只能說學美術的人多少帶有點膚淺病 )
重點是雷先生吼
我都忘了
雷先生是一個算是.........異類?反動者?怪胎?藝術家。
對雷先生印象最深刻的
大概就是有一年他翹課
跟同學打賭要從一樓地上擺桌子架箱子跳到二樓去
結果他還請同學拿相機拍他跳上二樓那一瞬間( 甚至沒叫同學扶桌子固箱子之類 )
想當然爾
重重地摔在地上
也忘了是左手還是右手
就這樣碎斷( 是碎裂唷 )了骨頭
看到他架石膏( 上面插著許多鐵絲線連著線的鐵桿們 )時的手
有種感覺他手臂上彷彿架了許多電線桿
要是在鐵桿上的鐵絲上貼幾隻小鳥就更完美了。
那時他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時
我還記得我有在MSN上問說
「聽說你摔斷手喔」
他答「因為我要救卡在屋簷上的幼鳥呀」
「最好是啦」
過幾天我聽到別人說
「他不是因為要做行為藝術失敗才摔斷手的嗎?」
我只能說這傢伙也是瞎掰一流。
前陣子看到他的作品( 其實陸陸續續有聽到同窗聊起他 )
發現他真的很沉迷於行為藝術
除了租屋租在墳地旁
他好像都做一些關於流浪漢計畫的行為藝術
雖說本人不用流浪就長得已經夠流浪漢了。
剛說到今天下午他丟一句MSN給我
「喂,要不要一起去?」
「去哪?」
「圍城救台灣哪!」
「我不跑民運的」
其實我說謊了
我大四時有去參加紅衫軍
而且我還帶了部DV去拍
走到一半我還遇到那年當我的健康教育老師
他穿著一身紅
對著我的DV大喊阿扁下台( 擺出倒扁手勢 )
過了幾天
我在電視上看到有位教官因為在討論區上留了句「阿扁下台」
因行為不當誤人子弟而被革職
坦白說我因為不想重修去重跳健康操
我還真想過乾脆把那帶子拿去威脅老師讓我免修( 可見我真的很討厭兒童的健康操 )
但後來我當然沒那樣做
但我還是因為不想去重修健康操
所以後來換了門課補修同級學分。
說到類似這種抗議活動
在我大學四年內不知道發生多少回了
從阿扁一顆子彈上台之後
凱達格蘭大道變成凱達格蘭夜市開始
我們學校附近每天都像嘉年華。
學長同學們總是開心的下課後相邀一起去凱達格蘭夜市領免費便當
甚至有學長說免費便當一掀開
內還夾著油油的五百元鈔票一張
猶記得
那時班上有位同學家逢劇變而得借宿男宿
他也小小聲地感恩有凱達格蘭夜市才可以飽足好幾頓。
那時局勢鬧的正兇時
我們學校附近都架起刺馬
便衣輪班軍人拿槍
那種早就見怪不怪。
那時還真習慣早上拿學生證通過刺馬時
馬路上空無一人
柏油地上的斑馬線因為失去意義而像極了壁紙。
那時學校也因為附近戒備森嚴
而傳了一些笑話
譬如說有位學姊要經過刺馬時
學生證都已經秀出來了
卻還是被軍人用長槍擋住不給過
「為什麼我不能過?」學姊擔驚受怕的問。
「同學,對面的弟兄想跟妳要電話」
......
我只能說軍人也是年輕人哪~
那時住宿的同學們
還都抱怨著每天晚上都得聽那些人唱卡拉OK( 應該是梅花之類的吧 )
而且現在想來
印象中沒天沒夜佔領凱達格蘭大道的那群人
他們看起來都好滿足且快樂
其實台灣意識呀
有時還真覺得只是一群寂寞的台灣人想聚在一起陪伴而已
那時我真的這麼想
畢竟把我們綁在一起的
就是台灣這座海島。
這次對岸大佬來台
雷先生問我要不要去圍城?
坦白說我還真想了一下可能性
我想到了立委在電視上說「為什麼我們的警察要去保護大陸人?」
說真的,為什麼啊?
不過話說回來
來者是客( 對方都踏上來了也只能這樣想 )
我們總不能太激動
不然對方給我們亂扣帽子
那我們不是很衰嗎?
敵不動,我不動
不要歷史重演來個大佬在台灣受傷
然後對岸藉機動員幾億人口對我們吐口水淹沒我們啊!
這就像之前有人敎過我的待客人之道
要幹醮請從對方轉身開始。
還有,我真的不喜歡大陸人名叫雲林
你以為台灣雲林人看了會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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